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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05電影網訊 借助電影《終極勝利》,集中營的噩夢被逐步撕開,愛與希望被碾壓。拜電影所賜,我們感受到了真實中的困境。電影通過精確的場景搭建與詳實的歷史模板,為我們還原出那段曾經被遺忘的集中營生活,與隱藏在歷史背面的大時代風景。
倘若將《終極勝利》的集中營比喻成歷史的屋脊,那么,構成屋脊的三要素則是:實景拍攝、背景搭建、道具與服裝的完美貼合。而三者可對應為房屋的三要素:屋之脊梁、擋風墻壁、中流砥柱。當它們匯聚時,本片的呈現方式變得異常完美,而屋脊之內的受難者們,才可以得到永生之光。
屋之脊梁 《終極勝利》以集中營為支點還原動蕩大時代
電影留存在觀眾腦海中最深刻的莫過于真實的影像資料,這是提升時代氛圍的利器,是脊梁般的支柱性元素。在臭名昭著的奧斯維辛集中營里男女是完全分開的,絕對不可以交流。堆積成山的眼鏡、義肢、牙刷、滿滿一屋子的鞋子,頭發等這是人們被送進毒氣室后留下的東西。鐵軌延伸處的站臺就是猶太人被挑選的地方。每一批猶太人被運到后,在那個站臺上,被納粹軍醫挑選,或是進入毒氣室,或是當奴隸。
為了帶給觀眾最直觀的“人間煉獄”效果,《終極勝利》劇組為此也是做足了文章,用了9個月時間進行前期籌備,做了大量資料搜集工作,包括書籍、照片、紀錄片視頻等。劇組還訪問了李愛銳的女兒家人和教會,集中營團體及當時見證者的家人等,考察故事發生的所有歷史地點,包括天津和濰坊。
電影實景拍攝的領域可謂浩浩蕩蕩,從政界到生活領域,全面而細致。由于濰縣集中營建立的特殊意義(關押旅華僑民),可想而知場景的指涉范圍頗廣:其中包括英國領事館、天津/銀行街/醫院、集中營廢棄教堂、天津教堂等。
在親歷者的眼中,集中營布滿黑煤,房間內墻壁剝落,地板空蕩。水寒冷而泥濘正如我們的記憶。透出一股莫名的陰森和不祥。電影創作者們踏遍中國的大江南北,本著尊重歷史的匠人精神,精雕細琢這片無人知曉的領土。
擋風墻壁 詩歌與信仰是黑暗年代最動人的光輝
在《終極勝利》中,充斥著足以抵御外敵的銅墻鐵壁。電影鏡頭由內而外地對準當時的歷史環境,就像墻壁般。里子是濰縣集中營煉獄般的生活即景,面子則描繪了集中營中尚存的文明之光。
本片搭景的重點在于還原一個足以以假亂真,如臨其境的集中營。集中營就像酒店一樣建立起來,通過商人,受難者如魚肉般任人宰割。陽光無力地射入營房的窗戶,光禿禿的圍墻被蒲公英的黃花點綴著。斑駁的焚燒爐,看起來像是浴室的可怕的毒氣室。不用描繪這些監獄里會發生什么事了,在這樣的籠子里囚犯不能站不能躺,女人和男人被系統地折磨致死。被懲罰的人關進籠子里,介于這個事實,有參考其他歷史書籍資料,照片。有不同型式。但這個戲內籠子造型是為電影而創作的。
詩歌的功效等于零——從未有一首詩阻止過一輛坦克。但在另一種意義上來看,它卻是無限的。” “詩歌的確不能阻擋坦克,這是詩歌的局限;但詩歌試圖阻擋坦克,這是詩歌的寬廣。”文明的靈魂在戰爭面前變得一無是處,但戰爭真的足以摧毀這一切嗎?答案是否定的。為了阻擋侵蝕,電影安排了集中營外的學校場景,天津學校禮堂,則是參考英國愛丁堡中學改建(同一教會及年代),并點綴了諸如大風琴、燈飾等道具,來表現受難者的文藝生活。電影在此宣揚了一股正能量,生或死,我們都將成為英雄,只為那一天的不朽。
中流砥柱 風箏與服飾象征著地獄到天堂的精神渴望
國破山河在,支離破碎的情感該如何重組?《終極勝利》的道具組可謂用心良苦,從服裝到細節鋪陳,都把握好了火候。影片從塑造大時代的人物著手,從物件到人物深刻地打造這塊凋殘的寶玉。用瓦力碩石堆積起這座中流砥柱。
導演在片中設置了一些有趣的細節點,如抽絲剝繭般將時代的訊息構建起來。影片中最搶眼的道具當屬從頭貫徹到尾的“風箏”,風箏在影片中起到了重要作用,同時故事也發生在山東濰坊這個風箏文化深厚的城市。毫無疑問,風箏已成為電影中一個“符號”與“隱喻”。象征著每人都有爭取自由的權利。就像風箏迎著強風,抵受著痛苦,才能傲翔天空,飛越這困頓的籠牢!
細節的枝蔓不斷攀爬前行,無論是具象的物件亦或是生動的人物塑造,都擁有屢見不鮮的深讀刻畫。作為[終極勝利]中的一個關鍵性角色,服裝組為徐牛設計了一套白色正裝同時也有普通的工人服裝,兩件衣服之間暗藏戲劇沖突,徐牛從一個拉黃包車夫,到成為李愛銳的忠實信徒。就是通過服裝的更換進行表述。
正是擁有這堅固如鐵的屋脊,才使得1500多名被囚禁的外國人在漫長的三年多囚禁生涯里得以幸運支撐下來,死亡人數僅為6人。此情此景,就像加繆所言“在隆冬,我終于知道,我身上有一個不可戰勝的夏天。”用愛和犧牲帶領著人們在地獄中看到天堂,在苦難中看到善良喜樂,能堅持奮戰到春天來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