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我· 現實
一個普通的清晨,陽光不是很刺眼,晨風也比較軟。起床,CD 里流出泉水一樣的音樂,洗好澡,一個人懶散地晃來晃去,慢慢地吃完專屬于一個人的早餐,豐盛,樸實。一上午都不經意地過去。午睡,起床,看電視,在跑步機上跑一會兒,去菜市場買新鮮水靈的蔬菜水果,回到家慢慢地洗摘,和朋友打幾個電話,認真地做一頓家常晚飯,有時候在巷子深處角落的小酒館與友人熱鬧相聚,早些回家,早些睡去。這是
海清記憶中最為普通的一天。這樣的日子曾經很多很多,現在來看,忙于工作和通告的她仿佛不是經常觸手可得,有些遲疑地問她退休之前恐怕無法再有如此封閉而快樂的時光,她只是說了四個字:“怎么可能!”海清對于生活本質的呵護,對“活著”的狀態的完善,對靈魂的休養生息,追逐得十分倔強,甚至有些殘酷。
聲名· 家
家庭永遠是她的最愛,在內心深處無法釋懷的某個角落,是石頭搭建而成的堡壘,父母,孩子,丈夫被小心甚至忐忑地安置其中,她希望永不曝光。很多聲音驚詫于《媳婦的美好時代》里跳出來的毛豆豆和余味乘風破浪地上了春晚的審核舞臺,余味同學在三審的現場緊張到不行,毛豆豆同學卻覺得心無旁騖——過不了就過不了唄,就回家陪爸爸媽媽包餃子——之前的每一個春節,她都是這樣心存溫暖和依賴地伴隨在父母身邊,沒有多余的修辭和解說,沒有對于聲名的在意,毛豆豆同學像一個在期末考場的小學生,不及格還是很優秀,都沒那么重要,只是一份試卷上的紅墨水書,和自己的家,好像被海清固執地分割在兩個時空里,互不干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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